等雨来

【低限】八音盒

小学生文笔警告!勿升三!

椒全员与安艺的转性警告!

(救命,转性写起来太爽了)

*改编自影片《黑天鹅》

时间线混乱。

芭蕾老师&天鹅公主




00

皮皮限在生日那天收到了一个八音盒。

皮皮限把八音盒放在床头,八音盒里的小人很像她,银白色的头发,淡粉色的芭蕾舞鞋,不一样的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舞裙。

小人转起圈来,放出的音乐似乎又魔法一般,

“我来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



01

皮皮限今天和往常一样坐上地铁,前往芭蕾舞的化妆间。

化妆间里,卡梦正在换舞鞋,无心正在和别人分享她家的小金鱼,傻兜在看着芭蕾舞老师与一个陌生男子视频。橙崽穿过人群,把一只舞鞋塞给皮皮限,过了一会,发财怒气冲冲的追过来,看到皮皮限手里的舞鞋,下意识躲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,把舞鞋拿了回去,一茶看着这一切,吃的薯片都被老师发现了。

“一茶你知不知道作为芭蕾舞者要控制身材?”老师的声音穿过水泥走廊,响彻整个化妆间。和往常一样,皮皮限正在扎头发,傻兜打趣道,“听说那位著名的芭蕾舞者今年退休了,你说我们中会不会出现一个新的芭蕾皇后啊?”

卡梦拿起粉扑,“你还是别想了,我们中出现一个芭蕾皇后的概率就像一茶一个月不吃薯片一样难。”傻兜翻了个白眼,皮皮限画好了装,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,“你听隔壁主角化妆室里面的人,还在想什么芭蕾皇后呢,里面的人年龄一个比一个大,还是想想以后去哪跑龙套吧。”

一茶听完,差点踹开那间化妆室的门,皮皮限等人还没来得及劝架,芭蕾老师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现在所有人去练习室,今天会有一位新老师来。”清一色的女孩们朝着练习室慌忙跑去,在一面又一面的镜子旁是一根又一根的辅助棍,一根又一根的辅助棍旁是一个又一个清瘦的女孩。

芭蕾老师温柔的嗓音响起,“请大家复习昨天我们学习的动作,来,一,二,三,四,再来一遍,”在不知道第多少个“一,二,三,四”之后,一个男人在二楼的延伸处出现了。芭蕾老师示意大家继续,走上前与男人谈话。

过了一会后,芭蕾老师示意大家停下,“介绍一下,这是你们的新老师,低保。”稀稀拉拉的掌声,低保说道,“今天我来的目的是为了一年一度的芭蕾舞大赛选角的。你们都知道,芭蕾大赛是不同的表演团最梦寐以求的舞台,我们今年的主演,将从各位中产生。那么,今年我们表演的芭蕾舞是什么呢?是世界著名的芭蕾舞《天鹅湖》。不过,我们会进行一些改编。”

“不过今年,由于上一任天鹅皇后退休了,主演也将从你们中间诞生。”人群略微有了反应,“那么,拿出你们最好的基本功,让我看看哪些人能成为表演团中的一员。”人群沸腾了一秒又重归安静,女孩们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更柔软,更自然,更流畅一点。

低保在女孩中走来走去,不少皮皮限认识的人都被低保拍了拍,人群中不少人都露出惊喜的神情。低保选完后又拍了拍手,皮皮限略微失望了一下,低保在她的面前晃了无数次,就是不拍她,“下面,被拍到的人下午继续练习,没被拍到的人......”皮皮限等待着审判的来临,“下午五点来练习室竞选主演。”

皮皮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轻的飘了起来,午饭时,傻兜和卡梦还有一茶在和皮皮限商量晚上的竞选,虽然一茶也不知道《天鹅湖》这么纯洁的剧要她这么一个总是演反派的人,但是还是很开心,如果不是因为又被老师抓到吃薯片就更好了。

到了下午五点,皮皮限以及傻兜卡梦还有一茶都去到了练习室。低保在此等候多时了,他先是让所有人做好准备,之后问大家,“你们中有谁可以一人饰演两人?”没有人回应,低保只好让钢琴师弹奏起《天鹅湖》的曲调。

“前面的你要饰演白天鹅,后面的尾声则是黑天鹅。”一个又一个的女孩被淘汰,直到,“皮皮限,过来,对。”皮皮限也没什么想法能让自己出众,只好随着钢琴声起舞,低保看完后,“如果是只演白天鹅,那你就是不二之选。”

随着尾声的音乐响起,皮皮限跟着音乐舞动,“用你的全部精力去魅惑,魅惑观众,魅惑每一个生灵!”皮皮限努力的让自己接近完美,就在收尾时,一个女生跌跌撞撞的推门进来,皮皮限身子一歪,摔在了练习室冰冷的地板上。

“我相信你已经努力了,下一位......”皮皮限走出练习室,走出地铁站,走出繁华的中心地带,回到了自己家里。





02

晚上睡觉时,八音盒上的小人仿佛在对自己说,“你可以的,那个女孩肯定不是故意的,不如趁着夜色把尾声调完吧。”皮皮限虽然觉得自己像是疯了,但是,夜色下,一间小房子的窗帘映射出了一个翩翩起舞的人。

第二天,皮皮限起来时已经在想演什么跑龙套的角色轻松了,小人好像又对她说,“为什么不试试说服低保呢?你知道你可以的。”皮皮限把八音盒放了回去,“我会帮助你的。”皮皮限觉得今天一早自己的后背就开始疼,她跑到卫生间,想看看后背怎么了。

卫生间的镜子里,白嫩的后背上出现了两个不大不小的擦伤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。皮皮限并没有把这个伤疤放在心上,她穿上舞鞋,带上舞裙,快速的吃完早饭,往地铁站奔去。今天的运气不错,正好赶上地铁,皮皮限钻进地铁后就拿出耳机听歌了。

在一个换乘站,皮皮限在对面看到了一个人,那个人很像她,非常像,只不过是黑发的而已,皮皮限打了个激灵,顺着站台走了出去。皮皮限跑到剧院的后台(《天鹅湖》低保导演,新一代“芭蕾皇后”究竟是谁?“黑天鹅”是否只是传说?)在一群女孩中找到了低保。

“低保老师,”皮皮限挤过人群,低保停了下来,“皮皮限?”两人走进一间屋子,低保坐在椅子上问皮皮限,“什么事?”皮皮限的双手在背后交织在一起,“没什么,只是想告诉您,我昨晚跳完了尾声。”

低保的神情略微波动了一下,“你就没有尝试说服我吗?或者是,你今天既然开口不就是为了这个吗?”皮皮限的手握紧了门把手,“老师,我想我还要练习,先走了,”低保像是控制不住般喊了出来,“你的每个动作都纠结与细节,但是那又怎么样呢?一辈子的中规中矩,难道你不想试着突破自己?!”

低保把手搭在皮皮限的手上,“你很像白天鹅,骨子里的优雅、高贵但也懦弱。”低保离皮皮限进了一点,“来吧,让我看看你的黑天鹅,偏执、疯狂、危险,还有你与生俱来的邪恶。”皮皮限突然无端的想到了那个八音盒,“你是最适合的扮演者。”

皮皮限突然靠近低保,咬了一下他的嘴唇,低保的神情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惶恐,“你咬了我?!你...”皮皮限打掉低保的手,“老师,我再不去化妆就会错过练习的第一场了。”皮皮限夺门而出,在化好妆后,独自一人等待着扮演表的出现。

皮皮限在走廊里遇到了一堆女孩兴奋的讨论着,“安艺,是吧?”“对对对,长得可不比主角化妆室的人差。”皮皮限只是转了个弯就看到了安艺,“恭喜。”安艺笑了笑,“我只是在选角时没摔倒而已。”

公告栏上贴了一张新纸,安艺过去看了,皮皮限对此已经不感兴趣了,反正就是跑龙套呗,又不是没跑过。安艺很快就回来了,“笑话讲的不错。”安艺飞快的跑去练习室了,皮皮限一脸懵的走到公告栏旁。

(天鹅公主:皮皮限   四小天鹅:........)傻兜还有一众皮皮限熟悉的朋友们都开心的跑过来,傻兜抱住皮皮限,“好样的皮皮限,我就知道你能行。”卡梦欣慰的拍拍皮皮限,“可不,限限皮记得请吃饭啊。”皮皮限开心的抬起头,“行,今天排练完请你们吃沙拉。”

皮皮限欢快的跑向排练室,安艺突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,“你舔了他的嘴唇?真阴险啊皮皮限。”皮皮限的心里一惊,不过还是快步走到了排练室。排练室里,低保照样等待着大家。

“我今天成功了,”皮皮限躺在床上,看着八音盒的小人偶说道,“我好像是疯了,竟然会和八音盒说话。”小人偶又转了一圈,“你说的没错,你真是最适合的扮演者。”不过,《天鹅湖》的改编版本也并非容易跳出的。




03

“看着天鹅,看着观众,然后,一跃而下!”低保今天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火,排练结束后,皮皮限在排练室里把自己缩成一团,“主演怎么能随便哭呢?”安艺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,“我没哭。”皮皮限的声音闷闷的。

“好吧,你有没有觉得你有点喜欢低保?”“我觉得你和我现在都应该走了。”皮皮限拿起梳妆包走了,“哎呀,走了,这么决绝吗?”安艺一人在练习室里转了几圈。皮皮限走到地铁站,今天的地铁站的灯好像坏了,皮皮限看着眼前漆黑的长廊,想了想,还是走了进去。

皮皮限听着越来越失真的舞鞋声,在长廊里撞到了那个黑头发的女人。女人没说什么,继续向前走去。“我真的太失败了,黑天鹅的心情我怎么也理解不了。”小人偶还在转圈,“你一定可以的,黑天鹅的邪恶是每个人最不为人知的一面的具象化。”

第二天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,“再来,再来”皮皮限感觉眼前的男演员都要长出翅膀了,低保还是在让她跳,“没有接近‘完美’,没有!”低保的声音响彻整个练习室,“我听安艺说你昨天哭了,”“我没有,”“我觉得你应该休息,一天,两天,或者一个月。”“我不用!”“休息,休息一天也好。再来!”

皮皮限筋疲力竭的回到家,看着八音盒的小人偶,小人偶安静的看着她,“没事,你会成为黑天鹅的。”一夜过后,皮皮限慌张的跑到练习室,安艺和男演员配合的非常默契,低保拍拍手,“很好很好,全体休息十分钟。”

安艺看到了皮皮限,“他只是让我示范一下。”皮皮限解释道,“我只是睡过头了。”安艺拍拍她说,“我知道,今天晚上的宴会你要出席,别在下午把脚扭了。”下午又是在低保的喊叫声中度过,但是这次的声音好像小了一点。

晚上,低保在前面演讲,但人们都期待着天鹅公主的出现。“鉴于上一任‘芭蕾皇后’已经退休,那么这次的比赛我们将以改编版本的《天鹅湖》作为开幕,下面,让我们有请美丽的天鹅公主出场,相信你们都知道她是谁,但是我还是说一下,欢迎天鹅公主——皮皮限!”

皮皮限在二楼的幕布缓缓拉开中出现,掌声如雷鸣,香槟如高塔,在不夜之城的名号下流传为永恒的神话。皮皮限感觉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了,上一个还是自己在一个名不见传的表演团被选了过来。

皮皮限在宴会结束时走出了剧院,前一任天鹅公主问她,“你觉得低保好吗?”“挺好的,”“但他是个偏执的天才。”天鹅公主看到低保后跑去质问他了,“你为什么把那个位置给了那个女孩?”

皮皮限飞奔回家,八音盒上的小人偶早已等候多时,“我成功了,虽然排练还是有点糟糕。”皮皮限向小人偶说道,“我就知道,你是最适合的人选,没有之一。”皮皮限睡着了,太阳又一次越过地平线,又是新的一天。

皮皮限的排练还是不顺利,低保的态度似乎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更差了。昨天晚上,“你曾经和别的异性,嗯,男人有过比较深入的了解和交流吗?”皮皮限只是礼貌性的摇了摇头,低保的建议是,“回家试着抚摸自己。”

皮皮限在练习结束后回了家,在卫生间里,皮皮限看到自己的后背上仿佛要长出翅膀。皮皮限想泡个澡冷静一下,泡沫和水面慢慢浮起,皮皮限在浴缸中思考着黑天鹅的感情,她想试试在绝境里的感受,她把自己沉入缸底,像一条被渔网缠绕住的鱼。

鱼儿在水缸中不停游动,随着湖面的波纹,好像有一只黑天鹅游了过来,鱼儿迫切的想接近它,却又一次次失败,在鱼儿不断的挣扎和努力后,她终于接近了那只黑天鹅,可惜的是,鱼儿为了挣脱束缚,鱼鳞已经脱落大半,伤痕累累的躯体载着不与其匹配的欲望,即使是最后一眼。

皮皮限从浴缸中猛地挺起身子,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自己有些头晕。黑天鹅给了她暗示,皮皮限的伤口有些刺痛,她慢慢站起来,擦干身体,吹干头发,穿上睡衣,在八音盒的音乐下昏昏睡去。又是一天,皮皮限还是像无数个日子一样,吃早饭,穿舞鞋,去剧院。

“你会是最美的黑天鹅。”人偶又转了一圈。

排练的时候,低保发现,皮皮限偶尔的状态会非常接近自己理想的样子。“保持这种感觉,把它刻进骨子里。”低保在午休时对皮皮限说道,“好。”皮皮限只是看着和自己练习一样舞步的安艺。“记住了,保持‘完美’。”




03

皮皮限的状态又开始不稳定,低保和她还吵了一架,“你最好能保持那种状态,不然安艺是完全可以取代你的。”皮皮限又被低保安排去强制休假了,在家里的日子,皮皮限也天天练舞,随着《天鹅湖》的前奏,随着《天鹅湖》的尾声,轻盈的身影充满了整个房屋。

演出的前几天,安艺晚上来找她了,“对之前的事情道歉。”安艺在门外无比真诚的说道,皮皮限看了一眼她,准备关门,“停,出去喝一杯吗?算我庆祝你当上主演。”安艺扒住门缝说道,皮皮限的手松了松,“别吧,放松一下,不会给你下药的。”

“去吧。”人偶好像不知疲倦。

就这样,皮皮限和安艺来到了一间地下酒吧,安艺认真的对皮皮限说,“说真的,你是不是喜欢低保,上次的表现足以证明了那种喜欢?”皮皮限回答道,“证明了就不用问我了。”安艺认真的问皮皮限各种问题,等待她的却是机械的回答。

安艺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皮皮限,“喝一杯吧,你喝完我带你去舞会,那种释放你自己的舞会。”皮皮限狐疑的看了安艺一眼,端起面前的酒,一饮而尽,“痛快,来。”安艺领着皮皮限来到一个房间内。

房间里的灯光时而闪烁时而熄灭,无数男女尽情摆动腰肢,安艺在旁边拿来不少饮料,皮皮限从未经历过这种舞会,她挤进舞池,尽情的舞蹈。过了很久,皮皮限走了出来,“喝一杯,在明天的彩排结束后,低保就会叫你‘小公主’了。”

安艺自己喝了不少酒,皮皮限喝完后,就扶着安艺回了自己家,谁知道,安艺在皮皮限的床上不安分,两道身影在酒精的促进下释放着自己的激情。皮皮限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十点了,皮皮限慌忙给安艺打去电话。

电话接通了,“安艺,你是不是往我的果汁里下药了?”“是,但是我是为了让你放松一点。”“你喝醉了还是在我家过的夜呢!”“有这回事吗?你记错了,你肯定是压力太大了。”“我没有!现在的主演是谁?”“是我。”电话被潦草的挂断。

皮皮限看着八音盒的小人偶,“怎么办?”皮皮限绝望的问道,“她压根不是你的对手,你在害怕什么?在演出前把角色抢回来。”皮皮限安稳的睡了一觉,第二天,她照样带上化妆包,穿上舞鞋,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像翅膀一样的伤口,照样赶上了地铁。

在剧院里,她无视了任何人的目光,向低保走去,“老师,我想跟你说件事。”低保似乎有些惊讶,但是还是和她一起进了主角化妆室,“你的《天鹅湖》有主演了吗?”“很抱歉,但是安艺确实比你的稳一点。”

皮皮限丝毫不管低保说什么,在镜子前画着妆容,“还没对外界宣布呢吧?”“嗯。”“如果安艺来不了,那就是我上。”“好。”皮皮限把低保推出门外,自己在镜子前画着属于白孔雀的妆容。过了一会,化妆室的门被敲响了。

“安艺说她来不了了,你上吧。”皮皮限看着自己的伤口,“好。”

“女士们,先生们,请欢迎接下来的芭蕾,同时也是本次大赛的最后一个芭蕾,《天鹅湖》!”主持人的声音响起,皮皮限知道,自己该上场了。




04

皮皮限在优雅的前奏中起舞,像是一只天鹅,洁白的舞服衬托着她的肌肤,眼中的男主角变得像是自己早已使用过的工具,两人在舞台中央轻盈的起舞,像是两只天鹅在湖面上游动,不时地理一理毛,或是把头轻轻探进水底。

在前几章结束后,到了皮皮限完全没有排练过几次的换装环节,皮皮限听着音乐,快速的换上舞裙。四小只在台前自然且流畅的跳动,如同湖面上的羽毛一样轻柔。皮皮限已经尽力的快了,但还是只换完了上身,但是她一点也不紧张,缓缓走上了舞台。

白天鹅被邪恶的力量控制着,皮皮限的双手开始变得有璞,胳膊生出了羽毛,背后的伤口一阵疼痛,一双翅膀从她的后背长出,双手被羽毛吞没,代表黎明的灯光照在她的羽毛上,白净的头饰被天鹅吃了个精光。

皮皮限感觉自己似乎要化为一只天鹅,一只纯黑色的天鹅。台下的掌声提醒着她,她成功了。皮皮限回到化妆室时,把从隔壁溢出的血|||迹拿抹布掩盖住了。

皮皮限猛然回过神来,自己的玻璃刀竟刺向了自己的腰,她听着低保远去的声音,生理的泪水被美妆蛋的质地吸收,她的脸上逐渐绽放出笑容,像是一个有裂痕的玩偶。皮皮限拿着轻纱把伤口掩盖,刚刚的一切仿佛是幻想,地上的抹布并没有沾上东西。

疼痛提醒着自己,皮皮限和男伴偏偏起舞,在后台看着四小天鹅的动作,换上黑衣的她在尾声中尽情的展现黑天鹅的洒脱。又一次回到后台,伤口已经越来越大,皮皮限换好舞服,疼痛使她更加苍白,她跳完所有指定的动作,毫无破绽。

登上高台,看向天鹅,看向观众,向后倒去。漫天的金雨告诉她,自己成功了,猛烈的疼痛告诉她,这不是幻觉。皮皮限听到低保跑过来拥抱自己,“我的‘天鹅公主’,我的‘芭蕾皇后’,”又听到低保慌张的叫着医生。

还有傻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疑问,一茶尽力的不让橙崽、无心还有发财看到喊叫,以及卡梦威严的疏散着人群的声音。皮皮限突然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事,是......

皮皮限想起了自己的芭蕾老师给自己拉伸着腿部,想起了安艺和自己疯狂的夜晚,想起了自己状态不好时大家的安慰,想起了自己请大家吃饭的晚上......

后来怎么了?我好像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,还有很多人的哭泣,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,慢慢的,什么也没有了,世界一片空白,像极了自己练习室的墙壁,自己好像永远留在那个充满着荣耀和金雨的晚上了。





05

然后呢?

结束了,

相信我,

这只是个故事。

要是想的时候没有氧气罩和起搏器就更好了。

黑天鹅很美,

冠军的夜晚,

还有八音盒替我走完。








又及:抱歉啊咕咕鸡【真挚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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