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雨来

【财限】春不晚

小学生文笔警告!勿升三!

皮皮限和傻兜的转性警告!

奇奇怪怪的古代架空。

这篇文写得作者自己都想找地缝,污染tag无疑(ε=(´ο`*)))

适配BGM:《画中游》https://www.bilibili.com/video/BV16P4y1d7qx?t=15.2

(这首歌真的好绝啊٩(๑>◡<๑)۶)




summary:江南那个老爷一生只爱三样东西。第一个是江南的那位小姐,第二个是有小姐的江南,第三是象征着小姐的珠钗。




00

“啪嚓!”一个漂亮的青花瓷瓶被摔坏了,一群佣人关心的却不是那个昂贵的瓷瓶,而是砸瓶子的少爷。“发财少爷,您别砸了,奴才让账房先生给您批月钱,您想要多少?”一身蓝衣的侍女慌忙的拽住发财。


“哎呀柳月姐你别挡我,我不是要钱,我是要见一个人。”发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“啊?”趁着自己的侍女愣神时,发财飞快的跑到了厅堂,今天的这个时候是家里晨会刚刚开完的时间。

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发财的父亲站起来,向厅堂的内部走去。侍女们撤掉桌子上的早饭,退出了厅堂。发财一路从自己的府中跑来,不顾侍女的阻拦,闯了进去。


屋内是一个慈祥的女人和一个威严的男人,发财直奔主题,“爹娘,我相中了一个人!”他爹一不做二不休,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啪!”真的,早知道就多砸几个瓷瓶了,这扇的也太狠了,不合适。发财愤愤的想道。


他娘立刻拉住他爹,和和气气的和发财商量,“发财,你已经有婚约了,是一个小姐。大家闺秀,知书达理、温柔婉人。这肯定比你相中的好,关键是,她家里也有钱。这门当户对的,拒绝了也不好。”“可我觉得她就是比那什么小姐好。”


“你站住,不孝子的,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发财也没想到,他娘这么温柔的人,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他撕破脸皮,更何况,这人还是自己的未来的妻子。


一切还要从上元佳节的灯会说起。





01

“发财你就去一次吧,猜猜灯谜。”柳月姐照样鼓动着发财。发财,一个纨绔子弟,平常无数不学,还爱财如命。没事打一只麻雀,追着账房先生满院跑。偏巧太太和老爷还疼这个孩子,这也就让发财经常恃宠而骄,侍女柳月,是这个府上唯一劝的了他的。


“我不去。”发财专心的摆弄着一只金元宝,“猜灯谜有铜钱拿。”柳月眼珠一转,发财果然上钩了,“那就去吧,主要是为了学识。”就这样,柳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假期。


在灯会上,发财左瞧右看,鲤鱼灯不错,大凤凰也好看,八面大鼓好不威风,鼓面上有龙有凤。发财手里拿着糖画,还顺手给柳月买了一碗元宵,“玫瑰馅的真的很好吃。”柳月鼓着腮帮子说。


两人就这样逛来逛去,直到猜灯谜的地方。今年的灯谜是在桥上挂满灯笼的形式出现,桥的两侧有两位小生,桌子上放了不少铜钱。“发财你看,那里就是猜灯谜的地方了。”柳月把正在看一位老者数铜钱的发财拽了拽。


发财顺着柳月的手望去,看到了不少灯笼,想起自己上一次来看花灯还是在六七年前,便随着柳月走了过去。不少人在猜灯谜,发财看到了一身布衣的老人,穿着得体的书生还有...一个看起来是江南某家的小姐的人。


那个小姐身后带着一个男人,不过这就很不合理,小姐身后通常都是侍女,而且只带一个和她一样高的男人也未免对这世道太放心了。发财就这样看着她,小姐似乎注意到了他,朝他那里看了看,珠钗伴着银发,是发财从未看到过的美。


发财随便找了个理由让柳月去另一面看灯谜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走上了那座不怎么宽阔的桥。“小姐,请问这灯谜怎么猜?”发财走过去搭讪,“先在灯笼上猜题,再去找管事的要铜钱。”小姐耐心的回复他。


发财提出两个人一起猜,最后的钱两人平分。“好啊,不过你可不许偷懒。”小姐把遮住脸庞的头衣取下来递给侍从,发财看到了一位美人出现在纱巾下。小姐摘下头衣后有点害羞,小心翼翼的问,“既然我们要一起逛花灯,那敢问公子贵姓?”“姓张,名发财。”“皮皮限,请多指教。”





02

“所以你就单凭这件事?”发财看着自己震怒的父亲,也不好说什么,好在他消了气的母亲说话了,“发财,这也不是因为有婚约的原因,而是,万一人家不喜欢你,再者,人家也有婚约呢?”


最后,发财反抗无果,被自己的母亲强制的安排了下月的见面。“柳月姐,我不想见那个什么大小姐。”发财朝柳月大吐苦水,柳月倒是觉得如果发财见到那位小姐会乖一些。见柳月不回话,发财只能走进了书房里看书。留下一脸惊讶的柳月。


发财一边把兜里的铜钱拿出来,一边想着那天的灯会。“你猜这面,我猜那面,不许偷懒。”皮皮限蹦蹦跶跶的凑过去看灯笼上的字谜了。发财平常任性,这字虽然认识,但是平常总是不读书,猜了半天也没猜出个名堂。


“你怎么偷懒呢?我们说好了的。”皮皮限有点委屈的捧着一堆铜钱,“不是,我,我就是有点猜不出来。”发财这时痛恨平常自己怎么不多读一本书,不多识一个字,“那好吧,反正我一会还要逛灯节,就先都给你了,有机会多读点书。”皮皮限把铜钱塞到发财的手里。


其实她可以让佣人拿的,发财心里想着,嘴上却说着,“下次灯节你再来,我就能还你铜钱了。”皮皮限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了,明年就来不了了。”发财看着自己手上那三张被撕下来的灯谜:


‘为人要一日三省。’


‘若在梅前定举樽。’


‘望舒出现时。’(打一字)


发财在书房里拿笔画了一会,“春...不...晚。”发财认真的把这三个字写下来,柳月进来叫发财,看到桌面上的三个字,笑起来,“发财,你这没写完啊。”柳月之前是发财母亲的侍女,也识一点字之类的。


*“春不晚,乃江南。”柳月在三个字后面添上了后半句。发财问她来干嘛,“老爷让您去厅堂。”“知道了,谢谢柳月姐。”发财又一次跑出府邸,柳月感觉,这小少爷好像真的变了一点,是因为灯会吗?


又一次来到厅堂,他的父亲难得慈祥的对他说,“发财,一会你的岳父要来,你要乖一点的听着他老人家的话。”发财瞬间不淡定了,“什么岳父啊?我还没娶他家小姐呢!”他父亲脸一沉,“让你叫岳父就叫,别那么多事。”


发财赌气的坐在离门算近的椅子上。过了三两分钟,侍从们把门拉开,“哟,好久不见啊。”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来,“好久不见,好久不见。”发财的父亲和那人攀谈着。发财在一边走神,听不到后面两人的交谈。


“好,就这么订了。”对方站起来握了握发财父亲的手,“发财,送送你岳父吧”发财起身拉门,“来,我送您。”他陪着那人出了府门,在那人即将要上马时,发财问了他一句,“您家住在哪里啊?”那人一笑,“到时候不就知道了,还有三天,别太着急。”


发财回到厅堂时,他母亲已经从后面出来了。正跟他父亲商量着什么,发财的父亲见发财来了,便示意他坐下,“发财啊,刚才的谈话你也听了,三天后你要和那小姐见面,就先别想那什么元宵灯会上的人了。”


这次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,发财回到府上,在书桌前回忆着元宵节的那位小姐。这次的见面被约在乌篷船上,老爷子今天想到让自己准备船上的茶点,“真是麻烦。”发财嘟囔着,翻开母亲给自己的参考单,刚准备交给柳月,又把即将要拿出去的纸收了回去。


发财回想着皮皮限佣人手里拿着的小盒子,小木盒上贴着‘荷花酥’的字样。发财想了想,还是觉得自己该对素未谋面的小姐上一点心,“这就算沾了皮皮限的光吧。”发财拿起毛笔,琢磨起来。


“桂花糕,荷花酥,绿豆糕,”母亲认真的审视着发财的单子,“发财,你是去见面的还是吃茶点的?”发财随便的回答道,“我觉得她会喜欢这些。”母亲的眼神缓和了下来,“你小子,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,对自己的小姐还是蛮上心的嘛。”


发财想得其实很简单,“江南的小姐一定也会喜欢皮皮限喜欢吃的糕点吧?”发财回想着前几天的见面,潇洒的写下自己和皮皮限认为好吃的糕点。至于皮皮限喜欢吃什么,除了荷花酥发财还真不知道太多。


见面的那天很快就来了,天空下着细雨,发财拿起两把油纸伞,被柳月送到乌篷船上。柳月向发财挥挥手,“祝你顺利啊,小发财。”“姐,你好歹陪我一会啊。”柳月笑笑,“你们见面,我一奴才瞎掺和什么啊?一会我来接你。”


柳月走了,留下发财一人等待着那位神秘的小姐。





03

小姐在一位侍女的陪同下上了船,带着头衣,侍女打着伞等候,船夫又开始摇起了船橹。发财看着那位小姐,心想,“这再不让人家揭开头衣岂不是很尴尬。”发财还没讲话,就见面前的小姐摘下了头衣。


“皮皮限?!”发财一没忍住,叫出声来。皮皮限抿着嘴笑笑,“怎么了?我又没说我是不是小姐,也不知道定亲的是你。”发财感觉这个世界变得美好了,是船外的雨也小了,画面也有诗意了。


发财突然想起什么,掏出三张灯笼纸来,“皮皮限,上次你塞给我的灯谜我解出来了。”皮皮限似乎并不意外,甚至可以说是她早就料到了。“那谜底是什么呢?”她笑着问发财。


“春不晚,”


“乃江南。”


这只是一句灯谜,但是两人的距离似乎在那一刻被瞬间拉近。发财看着桌上的茶点,“要不,先吃茶点?”皮皮限拿起一块荷花酥,“你还记得那天我买了荷花酥啊。”发财点头,“当然了。”


“那我那天吃了,挺好吃的,你尝尝。”皮皮限拿起一块荷花酥,举到了发财嘴边。发财脸一红,随即张嘴接受了皮皮限的投喂。皮皮限一边倒茶一边说,“既然我们两个人都喜欢对方,那就托包办婚姻的福啦~”


江南的细雨总是一阵一阵的,这刚才还在下雨,现在却又放晴。


两人又给了船夫一点银子,让他往江南水路比较好看的地方划一会。皮皮限吃糕点时的腮帮子鼓鼓的,让发财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狩猎拿石子吓唬过的仓鼠。皮皮限发现发财的目光,撒娇似的又喂给了发财一块沾了一点蜂蜜的桂花糕。


“少爷小姐,现在能从外面看到您想看的美景。”船夫喊道,皮皮限和发财探出头来,外面是一大片种在河岸两旁的杏花。微风吹来,杏花的花瓣铺满了河面,皮皮限伸手接住了一朵掉落的杏花,“发财你看。”皮皮限认真的把杏花摆在手心上。


发财平常对花什么的都不太感兴趣,但是今天却仔细的观察着皮皮限手里的花朵。杏花在皮皮限的手中显得很粉嫩,发财认真的看了一会,皮皮限轻轻地把杏花交给了发财,“发财,你回去查查杏花的寓意好吗?”“寓意吗?好。”


乌篷船靠岸了,柳月姐接走了发财,皮皮限也跟着侍女走了,唯一记录下今天的只有杏花。“你觉得那位小姐怎么样啊?”柳月问道,“和我想象的江南小姐一样。”发财说出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。





04

发财的父母听到发财对这个小姐很满意之后也是喜笑颜开,母亲给了发财地址,让他没事去看一看自己的未婚妻。发财再见到皮皮限时已是四月了。


那时他听皮皮限在府里的生活,“平常学学女德,然后做做针线活,读读书,放放风筝。大概就是这样吧,我也不怎么出过府。对了,平常还折点纸。”发财那时才意识到,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闲。


那天发财和皮皮限在屋子里折纸,外面的侍女拿着一枝掉落的桃花对着阳光细细观赏。发财跟皮皮限学了一下午折纸,下午回府时,发财的口袋里多了几只保存完好的淡蓝色纸船。“别忘了查寓意。”皮皮限在发财出门时提醒。


自那以后,发财对别人守信了许多,皮皮限也没有责怪发财,只是单纯的提醒了他。您别说,这还蛮管用的,发财看到了杏花的寓意:少女对喜欢的人送出的花,同时也象征着娇羞、疑惑、爱恋。


所以在四月的时候,发财又去了皮皮限的府上。皮皮限被她父母叫走了,发财无聊的在皮皮限的小院里转悠,突然,发财瞄到了一个人影,看起来不像是皮皮限,也不像是皮皮限的侍女。发财推门而入,里面是上元节跟在皮皮限身后的男子。


发财对着那个人,那个人注视着发财。发财心里又想到了杏花的寓意:少女的疑惑。发财想来还有点委屈,不是说喜欢我吗?不是说托包办婚姻的福吗?你这养个男人在府里算怎么回事?就在二人尴尬之时,皮皮限回来了。


皮皮限开心的跑回府邸,看到的是发财和自己的先生对峙,发财见了她就劈头盖脸的问,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?你在这里养男人算怎么回事?我都查完杏花的寓意了,疑惑是吧?那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。”说完,发财转身就要走。


皮皮限看着发财远去的背影,不禁笑了一下,然后追了出去。“发财!发财!你听我解释。”发财到底还是相信皮皮限,但是他还是嘴硬了一会,“你都这样了还让我回去啊?”皮皮限摇了摇他的手,“这不是误会吗,跟我回去吧。”“你以为这...”皮皮限轻轻的吻了发财一下,发财把原来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,愣愣的看着皮皮限,皮皮限自然的牵起发财的手,“走吧~”


外面,正是风信子开的季节。蓝紫色的花飘荡在江南。


皮皮限拉着发财回了府,发财看到那个男人还在,刚要问皮皮限,就见那男人扯掉脸上的面具,露出比皮皮限稍矮那么一点的女子。发财惊得说不出话来,皮皮限一脸平静的说,“介绍一下,我的教书先生,傻兜。”


傻兜乍一看有点像皮皮限,银发蓝瞳,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她有点大小眼。傻兜笑笑,“傻兜,常书铭,请多指教。”发财下意识的回了一句,“张发财,幸会。”然后反应过来,“那天送皮皮限上船的是你吗?”


“不是,那是皮皮限正儿八经的侍女,望舒。”傻兜解释道,“望舒...”发财想起了灯谜,“发财,刚才有个好消息!”皮皮限开心的脸颊都泛起淡淡的红色,“我爹说了,明年春天我们就能成亲啦!”发财心里开心,但是嘴上还是说,“那不还有将近一年呢吗?”


“和你一起等一年,一年就快得压根不像时间。”皮皮限一脸真诚的看着发财,湖蓝的瞳孔溅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涟漪。发财看的出神,傻兜趁机塞给了他一本书,“给,拿走,回去读完再来找我们家小姐。”


发财翻开书,“这有什么难的。”看到了一本目录,“傻兜,皮皮限,你俩玩我呐?”下午的阳光正好,三个身影追逐着对方,从下午一直跑到夕阳。“抓住你俩了!”发财把皮皮限和傻兜抓在自己身旁。


“发财你还挺能跑的啊。”皮皮限评价道,至于傻兜,她早已呼哧带喘说不出话来了。


“其实第一次你来我府上时我骗了你,”皮皮限坐在亭子里说道,“嗯。”发财示意她继续说,“我其实没怎么学女德,我更多的是学习男子学的,什么天下大事,什么历史变迁。不只是缝缝补补。”发财没说话。


“你不会喜欢那些规规矩矩的江南女子吧?”皮皮限问他,“当然不会,虽然她们很好,但是你很特别。”发财正义凛然的说道,皮皮限笑了,“是吗?这可真是好夸奖呢。”皮皮限无意识的摆动着双腿,“天下大事...历史变迁......”





05

春天和夏天就这样溜走了,故事的变迁发生在秋天。那时的发财在夏天送了皮皮限一只珠钗,上面嵌了不少珠宝。“真奢侈啊,”皮皮限说了一句,然后把珠钗别在头上。“不过也是真好看。”皮皮限评价道。“当然,你最好看了。”发财说道,“我是说珠钗呢。”皮皮限回道。


然后就是听自己父母说天下不太平了,但是这照样是彼岸花盛开的季节。


还有三个月了,发财在冬天经常这么想,他早已不是那个纨绔子弟了,现在他请了先生,读了不少书。虽然离真正有学问还差很多,但是发财靠着自己的努力追逐着那个目标。争取在娶皮皮限之前变得很有文化。


冬天,战火开始纷飞了,战火一直蔓延,眼看着离发财所居住的城市愈来愈近,发财的父亲决定举家去别处避难,当然皮皮限家也是。明天就要搬家了,发财想着,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在梦里,他掀开了皮皮限的红盖头。


凌晨,发财被吵醒了,城里火光冲天,街上惨叫不断。发财被父亲揪起来逃跑,发财只来得及扫一眼通往皮皮限家的街道。


发财所在的城市,沦陷了。杀戮并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他们只用了三天,就让官府投降了。“废物。”发财在新家里小声说道。“他们投降了让老百姓怎么活?任人宰割吗?”发财不知道皮皮限是否撤了出来,但是他不敢往深了想。


那些士兵们占领了城池五天就退兵了,发财不顾父母的阻拦,在夜里偷偷的回了之前自己居住的城市。在相较寒冷的十一月里,山茶花开的正旺。


发财在城里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景象,原来安居乐业的城池现在遍布了乞讨的人。几个小孩跪在路边,祈求有人能给他一块干粮,或许是人肉也好。发财把大多数的干粮给了小孩和老人,直到一个穿着被撕烂的蓝色纱衣的女子出现。


“发财少爷!”那女子跪在发财面前,发财认了出来,是皮皮限家的侍女望舒。发财给了她一点吃的,然后问她,“皮皮限她们在哪?”其实他不必问了,望舒愣了一下,然后眼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滑落。


“小姐和小姐的教书先生都被那些畜生拉走了!那些畜生认出来小姐的教书先生是女人,然后我随着那些士兵走到了一栋楼前,然后,然后那楼里传出来好多女子的惨叫!然后我被一个走在后面的士兵发现了,他把我也抓了进去。”


“最后不少老人都在官府门口上吊了,那个畜生才答应撤兵。我在里面被那些畜生玩到一半时抛弃了,我,我,”望舒的眼睛瞪大了,“我在里面看到了小姐的尸体!”


发财按着望舒的描述找到了那栋楼,他走了进去,里面有不少人的尸体,不少女人的尸体。发财找到了皮皮限,她手里还攥着那支珠钗,珠钗的一头沾着血,她的手指看起来像是被生掰过。应该是什么人想取出珠钗但是时间不够导致的。


发财觉得,那个自己揭开盖头的美人,终究只能活在梦里了。


发财把里面的尸体一个一个的摆好,在里面他还看到了柳月姐,傻兜,还有很多很多年轻的女子。发财干完这些之后,走出那栋肮脏的楼,今天的天气很暖和,发财感觉就像春天一样。





“春不晚,乃江南。”








*‘春不晚,真江南。’是一位up主在某音上说的,于是作者就改良了一下下,如改良不好请放过作者这个没啥文笔的人(求求)


文中出现的花是彩蛋~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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